蓋婭的機械馬咔咔咔的變形成之前的機器人,它已經冒起了白煙,看來是不堪重負了。
蓋婭對裁判打着招呼,隨後裁判通過耳機與伊蒂婭溝通着。
“啊?啊!”聽裁判說完後,伊蒂婭深呼吸三次後輕輕的說,“剛纔科學至上的參賽者對裁判解釋,由於她的搭檔損毀嚴重,已經無法再參加接下來的比賽,所以科學至上放棄接下來的比賽。這樣,還有參賽資格的隊伍僅剩一支,那就是來自亞洲的兩隻老虎!”
“直到現在,這依然是歷屆爭奪賽中最短的一屆,僅用了四個項目便分出了勝負!”伊蒂婭的話語卻蘊含着無限的激情,“現在,兩隻老虎已經成爲了過去,我們以後再提到這兩個人的時候,就要稱呼他們爲…黃金獵人!”
辛澤劍和王文志的臉上卻紅一陣白一陣的,沒有一點身爲勝利者的喜悅。
“好、好丟人。”王文志很尷尬,“就這麼讓蘿莉擺了一道。”
“同感。”
“恭喜,”何夢恬走了過來,“你們竟然贏了。”
“你看我臉上有一點開心的表情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你英語怎麼樣?”
“還可以,因爲打工的緣故,經常和外國人打交道。”
“幫個小忙吧。”
辛澤劍叫住正帶着機器人離場的機械蘿莉。
“蓋婭!”
女孩轉回身來:“嗯?”
辛澤劍將她的機甲放了出來。
蓋婭見到的機甲的瞬間就笑了,她撲到一條金屬腿上蹭個不停。
“我們的比賽還沒結束呢。”辛澤劍讓何夢恬翻譯着。
“別說傻話了,在真正的力量面前,小把戲是上不來臺面的。我的搭檔並沒有壞,那只是讓我雖敗猶榮的臺階,希望你不要拆穿我。”
辛澤劍點點頭。
“你們那輛車是誰做出來的?”蓋婭閃着星星眼,“可以將那位科學家介紹給我嗎?我要拜他爲師! [綜武俠]繁衍計畫 !”
“這…那輛車不是科學的產物,而是地地道道的超能製造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嗎?”蓋婭眼中的光芒暗了下去,“真遺憾啊。”
“沒別的事了,我走了。”
辛澤劍拉着何夢恬離開了。
“黃金獵人!”蓋婭叫道,“四年後再見!”
辛澤劍揮着手走了。
盛大的頒獎典禮上,最後的勝利者卻是一副苦瓜臉,這在獵人的歷史上也是空前絕後的一幕。
黃金獵人爭奪賽對很多人來說,只是聚集在這裏的藉口,就算比賽結束許久,他們恐怕也不會離去。
走下領獎臺後,辛澤劍卻發現迎接自己的何夢恬悶悶不樂。而嗓子都快啞掉的伊蒂婭,在頒獎結束就一言不發的跑掉了,這讓辛澤劍更加不爽,本來他還想借機要個簽名什麼的。雖然他不追星,但伊蒂婭可是世界級的偶像巨星,她的簽名拿出去多拉風啊?算了,反正也聽不懂法語。
“我怎麼覺得這個比賽像鬧劇呢?”辛澤劍對何夢恬說。
“其實就是鬧劇,但是有太多的人當真。”何夢恬的臉上也不見有什麼表情。
“你好像不高興?”
“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。”
“你指的是什麼?這個冠軍還是別的什麼?”
“你會知道的。”何夢恬對他們說,“走吧,在這裏等下去也不會出現驚喜的。”
“真是打擊我的積極性。”王文志嘟囔着。
“什麼時候回國?”辛澤劍問。
“靠,錢還沒拿到呢!幹嘛着急走啊?”
“錢會直接打到參賽者,也就是你註冊時登記的銀行卡中。”何夢恬對王文志說,“其實現在就可以走了。”
“暈,那搭檔什麼都沒有嗎?”
“哈哈,放心,我不會吞掉你那一半的。”
“我倒想吞掉你老婆做出的那些車。”
“哈哈哈哈!那些都送你了!”王文志像個人生贏家那樣笑着。 ZH市,是某國少見的內陸大城,也是該國內陸城市中人口最多的一個。22點,正是當地夜間最爲繁華的時段。
ZH市西南部有一大片山麓平原,其中有一座海拔531米的山。從這裏往下看,整個狀如棋盤的ZH市都能映入眼簾,無數光源宛若浮現在夜色中的璀璨寶石。
看到這一幕,任何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按下快門。
一片尚未成熟的櫻花瓣從樹上脫落,在風的引導下翩翩起舞。
忽然間,那片花瓣消失的無影無蹤,就像從未在世間出現過一般。
43名警察持着槍,在車門的掩護下緊張的望着大樓出口,談判專家也在等着最新情報,因爲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就在警視總監的命令下匆匆趕了過來。
一名外表冷豔的東方女子以火爆的語氣接着電話,無視着那些黑洞洞的槍口走出了大樓。
她真空的穿着一套米黃色中性西裝,兩個飽滿圓潤的半球隨着腳步的節奏若隱若現。
“動くな!”警察們緊張起來,手指放到了扳機上。
“楚絕生,”女子看着遠方的電視塔,“沒事不要打電話,不知道我在休假嗎?”
“別再鬧了藍月,馬上回來,”電話裏傳出冷漠的男聲,“滄海衛就要到了。”
“憑你還擺平不了他們嗎?”女子的語氣比她的外貌和身材更加火爆,“現在的世界真可悲,男人要麼空有其表,要麼像你一樣無趣。”
“藍月,立刻回來!藍月!”
電話被掐斷了。
“動くな!”領頭的警察又重複了一次。
掛上電話後,女子對着天空嘆了口氣:“就沒有一點好玩的事嗎?”
“まだ一歩前なら撃つぞ!”
“唧唧喳喳的煩死了!”女子身上冒出黑色的火焰,那是連夜空都無法企及的世間最純粹的黑色,“沒看到我心情不好嗎?”
“銃を撃つ!”
槍口噴出火焰,將一顆顆劃破了平靜夜色的槍彈送往女子身前,但所有的子彈都消失了,連一點痕跡都不留。
女子身上燃燒着像稀泥一樣粘稠的純黑火焰,正是這種神祕之物將子彈送往了毀滅的國度。
附近的一座公寓中,一名少女正在洗澡,洗髮水製造出的泡沫使她緊閉着眼睛。少女打開水的開關,等着蓮蓬頭灑下的水花衝淨頭頂的泡沫,可是等了許久,一滴水也沒迎來。
難道停水了?少女微睜起眼左眼,她驚異的發現,本應筆直下落的水柱竟然藐視着地心引力,橫着噴在浴室的門上。
飲水機前,一名加着班的職員正在用玻璃杯接水,讓他目瞪口呆的是,水柱居然彎曲成了新月形。
附近所有的水分子都在逃離着那名女子,準確的說是在逃離着她身上的黑色火焰。
“我喜歡物體燃燒的樣子,你們來滿足我的願望吧。”明明擁有清脆而冷豔的嗓音,卻傾吐着讓人意義不明的話語。
話音剛落,一個黑色的火圈向四周擴散出去。
從高空看去,女子所在的大樓像微波爐裏的冰激凌,在幾秒鐘內就融化成一灘很像奶油的東西。而附近的人、廣告牌、樹木、車輛,一切的一切…眨眼之間完全的蒸發了。
高跟鞋與地板接觸的清脆聲響在死寂的夜中迴盪着,女子邁着迷人的步伐走出已經空無一人的街道。
“我是藍月,既不會逃也不會躲,最好不要來煩我。”
巴西。
競技場都市的酒吧中,辛澤劍、王文志正和貝希摩斯夫婦喝着酒,旁邊是不知道在聊什麼的何夢恬和冥月。
“幹!”貝希摩斯和王文志碰着杯。
辛澤劍卻在想:如果茜賽莉雅看到我和惡魔喝酒會作何感想,會不會把我也砍了?不對,她本來就是要砍我的。
貝希摩斯向辛澤劍舉起杯:“你們很強啊,有機會再打一場。”
“大哥,你饒了我吧。”辛澤劍端起杯子抿了一口,“賽車我可以奉陪,打架可不是你的對手。”
“這一定就是東方人的謙虛,你越這麼說我越想跟你打。”
“那我不說話了行不行?”
“那個聖紋騎士呢?我很想和她喝上幾杯。”利維坦問的是茜賽莉雅。
“你知道她是聖紋騎士還要和她喝酒?你想讓這裏變成廢墟嗎?”
“你就他的武器嗎?很給勁,乾了這杯!”貝希摩斯要拉着冥月喝酒,被利維坦一掌摁到桌子上。
“那還是個女孩!”利維坦怒了,“不要讓她沾酒!”
辛澤劍心說一萬多歲還能叫女孩嗎?
猛鬼直播間 :“你不也是女的?你不也在喝酒嗎?”
當!在利維坦的幫助下,貝希摩斯的額頭與桌面發生了親吻。
“好吧,你不是女的。”
當!當!當!
辛澤劍別過頭去,何夢恬也捂住冥月的眼睛,那場景實在少兒不宜。
家暴結束後,何夢恬端着酒杯走過來:“你們已經是億萬富翁了,還會去獵人支部接任務嗎?”
“必須的,”辛澤劍拉了把椅子讓何夢恬坐在身邊,“我和那傢伙不是正常人,好幾天才睡一次覺,就因爲晚上閒着沒事做纔去當獵人的。”
“難怪。”何夢恬的臉紅了。
“還好對食物的需求和正常人差不多,否則就少了一大樂趣。”
“沒有什麼事是人類無法習慣的。”
“你好像一直都很悲觀?”
“總不能所有人都樂觀吧?有我這樣的人世界才完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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