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院裏的丫鬟,到沒人瞧不起他,或者給他難堪,這些都是他以前不敢奢望的。
咳……
扯遠了!
花琉璃看着已經做好的火銃,看了看,道:「鋼珠呢?」
「姑娘,鋼珠是已經做好了,只是……」
「只是沒有讓它發射的燃料!」
花琉璃聞言笑道:「燃料的話我知道怎麼弄,不過我得找些東西!」
硝這東西不怎麼好找,但是像硫磺跟木炭就容易多了。
木炭是取暖用的,花家跟別院都有,硫磺得到話在空間就有!而硝石的話,大葛村的不老峰就有,其他地方肯定也有,只是……
但她還沒找到。
「那就勞煩姑娘了!」
花琉璃笑了笑,將火銃收起來道:「你再做一隻出來,不要拼裝好!」
像火銃這樣的東西,不能找一個人得生產,得多找些人,分開生產,而且生產人與生產人相互不能見面,以防他們之間再有什麼關聯……
目前這是花琉璃想到的最好辦法。
「知道了!明天晚上差不多就能做好。」
「我知道了,明天的時候我再過來!」
花琉璃將火銃以及配套的鐵珠帶走!路過藥店,她買了十斤硫磺!只要找到硝石就能做出不少火藥來。
回到花家,就聽到花想容的憤怒聲:「焦侯艮,你莫要欺人太甚,那兩個孩子當初是怎麼丟,你他娘的心裏清楚,現在大言不慚的跑來我花府要人,真以為我花家好欺負不成?」
「你們若是善待明月與逸晨,他們會有家不回嗎?」
月傾城的聲音有些哽咽,花琉璃最見不得她娘哭!
如今這家人都欺負到自家門上了,她不會坐視不管。
「焦大人,好大的官威啊。都跑來我們將軍府撒野了!」
江明月聽到花琉璃的聲音,從月傾城身後跑出來,抱着她的腿道:「琉璃姐姐,他們是壞人,把我跟哥哥賣了,見我長的漂亮就想把我帶回家!哼~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得什麼主意?是想讓我嫁給老男人!」
花琉璃聞言,牽着江明月道:「明月,你如何知道他們要將你嫁給老男人的?」
江明月,哼了哼道:「本來我是不知道,後來跟哥哥在館子吃飯的時候,聽到那個壞女人跟另外一個女人說,要我嫁給她什麼大伯子!」
花琉璃聽后,震怒的看着焦侯艮,冷氣嗖嗖往外冒。
她含着捧著的小丫頭,竟被焦家的人如此算計?
「休要聽這臭丫頭胡說,我是他大伯還能害她不成?」
花琉璃牽着江明月,冷哼一聲道:「親爹都有可能害孩子,更何況大伯了。這明月跟江逸晨是我救得,如今你們這些所謂的家人突然冒出來認親,更是要將小丫頭嫁給老男人,除非她自己同意回焦家的,不然你們就是說破天我都不會答應讓她離開。」
焦侯艮聽后,怒瞪雙眼,只可惜他那雙眼實在太小,即便努力瞪,也沒有花琉璃的大。
「花琉璃,他們是我們焦家的子孫!」
「放屁,他們兩個姓江,不姓焦!」
花想容一臉憤怒,自己媳婦兒喜歡的孩子,而且江明月曾為了救她媳婦兒連命都不顧,這份情誼,值得他花想容保護他們。
「璃丫頭!」
江逸晨看着花琉璃,開口道:「這事,我來處理!」
從被花琉璃買回去開始,他發誓,只要這小丫頭需要,自己就是豁出性命,也要幫她達成!於是他拚命讀書,終於學有所成,能為她所用,他努力幫她多賺錢,開分店,只為讓她能輕鬆點兒。而他也在不斷的實踐累積經驗。
「好!」
花琉璃讓月傾城帶着江明月回屋,至於花想容,自然要向門神一樣防備着焦侯艮!
這男人在官場上就是個陰險小人。
他得保護好自己閨女,免得被人算計。
「那是我們焦家的孩子。」
花琉璃呵呵笑了笑道:「江逸晨!」
「嗯?」
「焦大人聽到沒有?他姓江,跟你們焦家沒一點兒關係!」
焦侯艮氣的肝疼,指著花琉璃顫抖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「你再亂指,信不信爺爺將你的手剁下來喂狗?」
見花想容一臉怒容,嚇得焦侯艮忙收回自己的手道:「花將軍,你們霸佔我就愛焦家子孫,就是告到皇上哪兒,你們也沒理!」
「焦家子孫?你確定你的所作所為被告到皇上哪裏,你頭上的烏紗帽能保住?」
江逸晨說完,冷冷的看着焦侯艮。
「你跟着他們有什麼出息?總有你後悔的一天。」
說完冷哼一聲,甩袖離開!
花琉璃看着焦侯艮離開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告訴皇上?
她求之不得呢!
不過……
就是不知道司徒錦派侍衛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。如果有眉目,她到不介意將事情捅到皇上跟前,反正說來說去都是他們這裏有理。
弟弟為大哥而死,留下一雙兒女,結果大哥不光霸佔了弟弟財產,逼死弟媳還將他的一雙兒女發賣!
最好這種事能被百姓所知曉!
於是……
看着花琉璃一臉奸詐的笑容,花想容渾身發冷,她閨女露出這表情,這是要坑人的節奏啊……
焦家這是要倒霉的節奏啊。
肯定是了,璃丫頭跟明月那丫頭關係好,如今被人這麼欺負,自然不會坐視不管。
。「丞相,」荀彧悲情道:「在下最後再為丞相進一言——初心莫忘啊。」
說完便搖了搖頭,轉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。
曹操站在書案後面,愣在那裡,眼睛默默的注視著荀彧離去。
他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二十年前,二十六歲的荀彧剛剛來投,與他日夜縱論天下大勢的場景。
那時他雖然剛剛
《三國從救曹操長子開始》第二百七十七章魏公國建立,曹操大封官 在每個村子的實力都不均衡的情況下,想要完成主線任務,喬安真心覺得這種可能性很低。
這個夜晚,除了喬安之外,大家基本上都沒怎麼睡。
整個村子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可怕災難做準備,哪裏還有時間睡覺。
第二天一早,江帆和章勁就帶着自己身邊的左膀右臂走了。
風清宴也跟着這二人一起去了,臨走的時候還帶走了唐陽。
喬安揮手送別這群人,反正只要不是讓她去,誰去都無所謂。
吃過早餐,喬安正想在村子裏溜達一下,卻被其他人叫去幫村子佈陣。
原來是有一位主修陣法的同學,提議在村子四周圍布下一個陣法,用陣法來暫時阻擋那些人面樹的攻擊。
龐俊等人都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。
可要佈置一個包圍整個村子的陣法,這工作量有點太大了。
光靠那位會陣法的同學肯定不行,大家便分工合作,拿着那位同學畫的陣圖幫着一起佈置陣法。
喬安適時的提了一點小小的意見,將陣法的威力提升了許多。
那位學陣法的同學還以為喬安也對陣法感興趣,說什麼也要和喬安交流陣法方面的知識。
喬安費了半天功夫才把人打發走了。
眾人花了兩天時間才把陣法佈置完成。
龐俊等人也不可能看着另外四個村子遭殃,所以把陣圖復刻了四份,交給了其他四個村子的人,讓他們自己想辦法把陣法佈置起來。
等五個村子的陣法都佈置好后,終於在一個清晨,人面樹開始攻村了。
村子外頭,密密麻麻的人面樹開始走出詭林。
他們將整個村子團團包圍。
人面樹上一張張的人臉看上去詭異可怕,有村民認出某幾張臉正是之前死在詭林里的狩獵小隊成員的臉。
人面樹想要攻村,喬安等人當然不可能讓它們進入村子大開殺戒。
他們利用陣法將所有的人面樹阻擋在外,自己則躲在陣法內向人面樹發起遠程攻擊。
還別說,這個法子還挺管用,不過幾分鐘的工夫,就已經有好幾棵人面樹被消滅了。
可消滅了幾棵樹壓根兒沒什麼用。
因為還有源源不絕的樹海向著他們移動過來。
這些樹就像有生命一樣,用自己的根須在地底不斷移動。
遇到陣法阻擋時就開始撞擊陣法。
喬安看得出來,再這樣下去陣法最多還能撐一個小時,一個小時后陣法就會被徹底破開。
到時候大家將陷入一場惡戰。
而同一時間,進入詭林的風清宴等人也正遭遇着攻擊。
攻擊他們的不止人面樹,還有樹林之中的遊魂。
這些遊魂一個個殺傷力極強,而且怨氣極為深重,一看生前就死得很慘。
還好風清宴等人都是高手,不會輕易的栽在一群遊魂手中。
「怎麼辦,我們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源頭所在。
這些樹都已經開始攻村了,我們的任務不會失敗吧!」有人受不了的說。
「我真的好累啊,再這樣下去我們不是被人面樹和遊魂殺死,就是自己把自己累死吧。」
打從進入詭林,他們就一直在戰鬥,先是和人面樹斗,又是和這些遊魂。
再這樣下去,他們所有人是不是都要累死在這裏啊!
這人的擔心也是大部份人的擔心。
人的體力是有限的,如果不能在體力耗盡之前找到那個所謂的異變根源。
他們全軍覆沒不過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。
「會找到的,我們還有時間,大家不要灰心。」風清宴喝了口水喘了口中氣說道。
「老說會找到,可我們明明什麼也沒有找到,再這樣下去,我們肯定都會死的!」
「早知道這麼危險我就不來了,說不定和大家一起待在村子裏迎戰那些人面樹會更安全。」
「大家不要這樣說,我們要有信心,我相信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。」徐語冰這時站出來說道。
風清宴淡淡的掃了徐語就一眼。
這個女人恢復得還真是快,明明那天在神廟的時候受了那麼重的傷。
今天再見時,這女人就像沒受過傷一樣,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把自己治好的。
對這個女人,風清宴是半點好感也沒有的。
竟然趁著那天他們幫她對付那個邪物的時候自己帶着人逃跑,把那邪物丟給他們這些救她的人。
這女人人品這麼差,和她靠近,他還怕被人出賣呢。
風清宴的眼神徐語冰當然看見了,可那又怎麼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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